柠木不宁(体重焦虑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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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浩瀚鑫空】止息15

有彩蛋 严浩翔第一视角

面对疾风吧!

【评论啊宝子们,我需要你们的有效评论反馈】


日记本被用完了大半,里面详细地记录了严浩翔印象里发生的所有事,或者说,是他亲身经历过的所有事。

 

这是我第一次回来。

或者说,我本该回来这一次。

我推开那扇门,走进那间大会议室。我对这个房间印象深刻得很,我曾在那间屋子里录过综艺,拍过短片,中午的时候和小伙伴一起吃过饭,有时还会不小心在桌子上留下油渍。

再次回到这我感慨万千,从正门到十八楼的这条路我做梦都想再走一遍,而今,我闭着眼也知道,哪里是拐角,哪里应该直走。

 

面对那扇紧闭着的门,气定神闲的我突然有一些慌张,放在门把手上的手竟有些颤抖。我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欢声笑语,有一丝不切实际的真实。

我伸出手敲了敲门,而后推门而入。那个心心念念的人站在凳子后方,看到我的时候眼底露出了一丝惊喜,他用手捂着嘴,欢喜不住地冒出来。

我心里欢喜地很,可面上不显,淡定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。但我知道,我耳朵已经红得厉害了。后来张真源告诉我,何止是耳朵,脸上也红得很,像发了烧一样。

 

“你们认识他吗?”丁程鑫的声音响起

“我肯定认识啊!”张真源笑着说

“我见过。”宋亚轩坐在我身边,抓住了我的手。

 

“这是马嘉祺。”

“这是刘耀文。”

“你今年多大来着?”丁程鑫拍着刘耀文的腿问我,我突生出很多委屈来,闷闷地说:“我04年的,今年15了。”

丁程鑫点了点头,“那马嘉祺比你大,刘耀文比你小。”

 

相互介绍过后,重逢的第一天算是结束了。我们几个一同出门,我跟着丁程鑫后面,期望他能回头,这样我也有理由和他说句话。可惜,大概是还沉浸在又解散重组的悲伤里,他无暇顾及我,倒是和刘耀文说了很多。

我走在离他们不远处,不会打扰到他们说话,也不会听见他们说话。

像极了我和他之间的关系,不会很生疏,但也不会很亲近了。

 

第二天我们在公司集合,工作人员说还有一位成员也会到来。我脑海里闪过了那张呲着小兔牙开怀大笑的少年的脸,我那时最爱的哥哥,我那时最投缘的朋友,我们又见面了,真好!

贺峻霖不同于丁程鑫,他一进来就没给我留情面,一句“我认不到的人”,打破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。

 

公司门口的私生如同丧尸围城,不堪入耳的话如同利剑划破长空而来,我压低了帽子,默默站在了队伍最后。

飞机上的几个小时是我们难得的休息时光,我看着舷窗外的风景,很想化身成一只鸟,翱翔于天地之间,自由自在,不被任何条条框框所束缚。

 

到了练习基地,工作人员领进来一个我不认识的小男孩。听他们说,他叫白砚。

白砚长的很好看,白白净净的,也很会撒娇,拽着丁程鑫的胳膊叫“阿程哥”。一时之间,不知道丁程鑫在这几个弟弟里最喜欢哪个,不过,怎样都不会轮到我了。

晚上的时候我路过丁程鑫和马嘉祺的房间,听见他们在聊天

“阿程,感觉你今天不太对劲。”

“怎么说?”

“感觉你今天,对白砚过分的好了,就好像,在做给谁看一样。”

丁程鑫沉默了很久之后说:“他真的,很像严浩翔……”

“替身文学?”

“滚蛋”丁程鑫笑骂了一句,“如果严浩翔没离开,那他就应该是白砚这样。可他回来之后,冷静自持,感觉他比我们还要成熟。”

“那你现在对他想法?”

还没听到丁程鑫回答,士大夫就在楼下召唤集合,我赶忙溜走,在他们出来之前离开。

 

他们把我们八个人分别带到了不同的房间,通知给了我们比赛规则。

“为什么又要淘汰人?”我提出了我的疑问,但我也知道,坐在我对面的人并不能给我这个答案。

从小黑屋出来,我刚好遇见丁程鑫和贺峻霖,两个人眼睛红红的,应该是刚哭过。

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记得如此清楚,大概是关于他的细枝末节我都想记住。

 

晚上躺在床上,我和贺峻霖相顾无言,我抬头看着天花板,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:“你怪我吗?”

贺峻霖大概是还在哭,我听见他吸了吸鼻子,

“怪你什么?怪你的离开?”

我摇了摇头,意识到他看不见,又开口道:“怪我回来。如果我不回来,你们大概就可以一起出道了。”

“我们现在八个人,最终会淘汰一个;难不成七个人就不会淘汰了吗?”

贺峻霖一句反问噎住了我。

的确,这就是个生死局,是生是死,选择都不在我们。

 

 

个人赛之后便是分组对抗,我们先是被叫回了休息间,之后我被叫回了舞台上。丁程鑫和马嘉祺背对着我,工作人员说让我选择一个加入。

我看着丁程鑫单薄的背影,感觉他较三年前瘦了很多。我自知对他不起,便抬起手指向了丁程鑫。

“我选丁哥。”

丁程鑫身体肉眼可见的僵了一下,他们转过身来的同时,工作人员说是马嘉祺选了我。其实我内心倒是没什么波澜,只觉得这是我该得的。

但当丁程鑫接二连三的选了刘耀文、宋亚轩之后,我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不舒服。

 

分组赛过后,根据个人人气和评委投票,白砚离开了。

晚上回到宿舍后的气氛格外沉重,只有白砚一个人在楼上收拾东西的声响。我实在是忍不住,去了阳台吹风。

房门打开的声响传过来,我和他们一起,送白砚到门口。他的眼睛红红的,很明显是刚刚哭过,却还是笑着和我们说再见,和我们说加油,和我们说成团夜回来看我们。

 

送走了白砚,丁程鑫率先回了房间,马嘉祺看我们晚饭都没怎么吃,去厨房煮了一锅面。

我和他说我不饿,不用带我那一份。好在因为我平时吃得就不多,马嘉祺并没有起疑,我冲了一杯蜂蜜水便上了楼。

站在他们的双人间门口,我能听见隐忍又克制的哭声传出来。我想,他大概是坐在门口哭吧!

他哭了多久,我就陪了多久。直到听见楼下有人上来的动静,我匆忙把蜂蜜水放在房间门口,做贼一般回了自己房间。

我躲在自己房间里,听着外面的动静,看吧严浩翔,你就是个胆小鬼!对他的心意你不敢让他知道,现在连杯蜂蜜水你都不敢给他送。

 

准备出道夜舞台的时候,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算缓和了一些,他看得出我膝盖上的不适,我在他纠结填词的时候默默帮他改。

出道夜的那天,白砚回来给我们助演,哪怕知道自己再无出道的可能,他也依旧认真的准备每一场表演。

 

随着主持人的一句“恭喜全员出道”,我们的夏天宣告结束。就在我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,意外出现了,我的噩梦也随之而来。

那是出道夜结束之后,白砚和我们一起回到了别墅,我们都说留白砚住一晚上,白砚摆摆手拒绝了,说已经定了晚上的航班。

丁程鑫拗不过他,穿上外套送他去上车,我就在客厅等他回来。

他们出门没多久,我看到沙发上白砚遗落的外套,忙拿起来给他送出去。

 

我刚要追上他们的时候,一辆货车呼啸而来,刺耳尖锐的刹车声响起。我的双脚好似被钉在了原地,眼睁睁地看着丁程鑫在我眼前被撞飞我却什么都做不了。家里的茶几上还放着我给他冲的蜂蜜水,但是他好像喝不到了。

我打了110和120,而后走上前去,白砚被他好好地护在身下。

其实我不晕血的,但我看见他身下的血,还是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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